即便真的平复不了,时间一久,习惯了,也就无所谓了。
顾倾尔还想说什么,傅城予已经收回落在傅夫人身上的(de )视线,转头看向她,道:没关系,你就睡我那里。
什么?傅城予一抬眼,正好看见顾(gù )倾尔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不由得微微分了分神。
那城予呢?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,旁边的傅城予都清楚地听见了,不是说他跟你一起回来吗?又变成你自己回来了?
他缓慢而细致地为她涂(tú )抹着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,仿佛两个人都只(zhī )在用心呼吸,空气却似乎越来越稀薄。
傅城予说:年初一,你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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